就算把这套房子全价卖了也估不起这个价吧?
明明是他使用手段把她身边的人支走了,现在变成她欠了时凛两大笔巨债?
林棉被他给气笑了。
她深吸一口气,似笑非笑地看他:“时先生不愧是商人,真是专业对口,这副样子和四年前包养拿捏我的时候如出一辙,看来做医生和从政才是真正耽误了你。”
时凛面色不改:“是你前天先用包夜膈应我的。”
林棉生气:“那你也没收钱啊。”
她转的那十万块早就被退回到她的账户里了。
时凛一本正经:“床上交易是违法行为,我不能收。”
林棉:“???你内涵谁呢?”
当年的黑历史一幕幕涌上头。
林棉的脸涨红的过分。
看她生气得都破防了。
时凛心虚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你别说了。”
林棉脸红地打断他。
再说下去就过界了。
她不想跟时凛理论,在打嘴炮这方面从来就没赢过他。
四年前赢不过,四年后更赢不过。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林棉直接行动,握着门把手就要关门。
下一秒,时凛从门缝隙闪进去,“砰”的一声替她关上门。
林棉回头,就看到他靠在玄关柜上,从容自若,眉梢微挑。
“既然没钱还,那就让我进来。”
“你真无耻。”
林棉没忍住吐出几个字。
时凛凑近她,缓缓慢慢开口。
“我在你这里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无耻不是很正常?大家都深入了解了那么久,我还装什么装?”
林棉:“……”
她突然想起一句话:直白是唯一的必杀技。
现在放在时凛身上非常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