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嘛,琢磨的都是主人的心思。
所以在僵持片刻后,明叔点头说:“好的,我马上去排查手术室,然后就上机场。 ”
安秘书一看他这就要走,连忙拦人,但明叔伸手拨开了他,并说:“安秘书,你要有异议,你自己一个人去找主席,我得去工作了。”
说来也不算难,就这样,大家各就各位,就开始干活儿了。
不过安秘书还是抽空给梅潞打了个电话,告知了她陈柔在医院的表现。
且不说梅潞听说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她儿子聂耀虽然人在公司,但也一直跟医院的保镖们有联络。
那不,他打电话给保镖阿曾,就了解陈柔在医院所做的一切了。
说来他也挺冤的,因为虽然陈柔怀疑他有弑兄的嫌疑,是幕后大BOSS,但其实从聂钊被绑架,再到昨晚中环港的爆炸案,他完全不知情。
就陈柔回来之后的转变,当阿曾讲给他听的时候他都不相信。
那不,此刻他正准备去召开董事会,站在走廊上,听着阿曾描述陈柔用枪抵着他爹的脑袋时有多蛮横,聂耀非但不信,还觉得不可思议:“阿曾,我太了解陈小姐了,她从小到都没有摸过枪,她甚至连一只小蚂蚁都不敢踩的,你说她敢拿枪指我阿爸?”
阿曾此刻在卫生间,他是专业的保镖嘛,观察能力比较强,他又说:“陈小姐不但昨天晚上差点枪击聂主席,今天还非常强势的赶走了明叔和安秘书。”
聂耀沉吟片刻才说:“她是在怀疑,想杀阿钊的那个人在聂家?”
他也不是傻子,又说:“她是在怀疑我吧?”
阿曾作为保镖,出来上个厕所可以,但要离开时间太长当然不行,他说:“现场的情况就这样,二爷您自己分辩吧,我该回去值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