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闻闻果汁,看一眼没心没肺的聂涵,陈柔明白了,幕后BOSS不但没有收手,而且还借由聂涵,把那只罪恶的黑手伸到了她身上。
这杯果汁她要不明不白的喝掉,这会儿估计已经因为过敏,嗝过去了。
……
按理一个人对什么东西过敏,她自己应该是最清楚的。
所以既然原身对人工麝香过敏,她的回忆里应该就有这个知识点。
可陈柔翻遍原身的记忆,却始终找不到这方面的回忆,就觉得有点不合常理,不过她刚把聂钊送回重症病房,正准备分配值勤的保镖人选,安秘书走了过来,笑着说:“陈小姐也累了好几天了,我刚听保健科的医生说您体检的时候测出血压过低,心率也有些缓,还是去休息一下吧,把现场交给我和明叔就好。”
陈柔突然想起件事来:“我前几天做过婚检,看来婚检报告已经出来了。”
她举起那杯饮料假意啜了一口,又说:“但体检报告不应该是保密的,只有我自己知道才对嘛,安秘书您是从哪里看的我的体检报告?”
安秘书大概没想到陈柔会这样问,脸色猛然变的不自然,尬笑着说:“陈小姐,您是要跟我们聂氏集团将来的话事人结婚,您的体检报告咱们主席肯定要看的。”
“主席拿我的体检报告,这事阿钊知道吗?”陈柔反问。
她在婚前做了体检,按理来说它的结果只会是陈柔和聂钊二人知道,别的人无权知晓的,但聂荣既有钱还有权,肯定有拿到结果的办法,安秘书讪笑,说:“主席是父,三爷是儿子,主席想知道什么,三爷肯定会同意的。”
言外之意就是,目前聂钊还不知道这件事。
陈柔点头,吐掉吸管又问:“那安秘书知不知道,我有没有哪方面过敏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