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那样,她还是很渴望结婚,有个自己的小家的。
她经常在去聂家时听梅潞有意无意的提起聂钊,说他在国外过的有多逍遥自在,自己总是喊也喊不回他的话,竖着耳朵,于梅潞的每句话里分析聂钊的喜好。
她知道他喜欢温柔贤惠,知书达理的女孩子,于是小心翼翼活成他喜欢的样子。
她有他在国外的电话号码,却从来没有敢拨打过。
只因梅潞总说男人,尤其是事业心强的男人最讨厌被女人追踪,束缚。
她怕他会不喜欢她缠着他,会厌弃她。
在如今的时代,结了婚都可以离的,何况一纸婚约,它比纸还脆弱。
原身小心翼翼的守着那张比纸还脆的婚约,一年又一年。
她在接到聂钊的电话,听闻他要带她去登记结婚时,激动的一夜未眠,躺在床上未雨绸缪,连将来要生几个小崽崽,该起什么名字都想到了。
那么善良,有爱的一个女孩子,若不是牵涉到聂家,聂钊,又怎么会被绑到园区,让一帮肮脏,下流的海盗们生生折磨死又剁成肉块喂鳄鱼的?
气的攥拳,陈柔说:“我接受您的道歉,于阿涵,我希望您也能正式道歉。”
聂钊颌首,眼皮也在缓缓阖合,但就在陈柔以为他要睡着了,准备起身时,蓦的,他腾然睁眼,把冰凉的双手又覆在了她的手上:“梅宝山来了之后,会把事情栽赃到你身上,把绑架案的动机说成是鬼头昌因为你而见色起义!”
陈柔不喜欢跟人有肢体接触,但她被聂钊的论点吸引了,遂没有挣脱他的手。
她说:“梅宝山做了证据,以证明鬼头昌想绑的是港姐陈柔,而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