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老头的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态度。
他怎么看她,又准备怎么待她。
这人其实还很年轻的,才27岁而已,他的目光经常会变的寒凉渗人,但此刻他望着她时眼神清澈,亮晶晶的,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底,里面还浮着满满的怜惜。
他抬手,掌心向上,示意她伸手。
陈柔默了片刻,伸手过去搭在他的手掌上,聂钊旋即攥上她的手。
他这种暧昧的态度陈柔很不喜欢,她总觉得那于原身是种背叛,所以她想抽手,但聂钊皱着眉头,忍着锁骨上的痛再用力,攥她的手。
“有话说话……”陈柔生气了,想警告聂钊不要拉拉扯扯。
聂钊同时说:“邝仔的父亲,邝德医生是我母亲曾经最信任的医生,但在他潜心的治疗下我母亲还是撒手人寰了,那是他难解的心结,再后来我大哥夫妻双双车祸去世,他开始怀疑其中有问题,于是打电话问明叔要了我在欧洲的号码,准备去找我讨论我母亲病的事,但就在那天下午,他正准备拨打电话时一帮黑衣人杀进门,将他的妻子击毙,他抱着才一岁的小邝仔跳窗逃出,才逃过一劫。”
陈柔打了个寒颤。
梅氏兄妹本身不算太强,但他们背后有黑白通吃,位高权重的于峥嵘。
梅潞应该也一直监视着邝医生,当他试图联络被放逐的聂钊时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邝医生侥幸逃生,但他的妻子却被残忍的杀害,简直可恨。
聂钊再说:“后来我从西医的角度论证了我母亲的病因,也除掉了梅氏兄妹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然后我去了趟澳城找邝医生,你懂我的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