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练枪,我也该休息了。”聂钊声线平平,语气冰冷,只有胸膛疾速起伏。
见她不动,他伸手压了一下床铃,一下不够,他又连着拍了好几下。
他看起来既紧张又急切,就好像她是什么避之不及的瘟疫,恨不能她消失。
陈柔的手都窜他琵琶骨上了,那儿贴着纱布,在持续敷药,她都准备好掐他了,但他非但不上钩还赶她走人,就搞得她特别无语。
她上辈子活到三十多岁,这辈子目前也才22,还没有经历过这种挫折。
就,很,懵!
因为陈柔确定刚才聂钊有撩她的心思,也是他暗示了要她一起睡她才躺下的,可她屁股都还没捂热,他把床铃拍的啪啪响,是怕她非礼他,要摇人进来救他吗?
从解皮带被阻到摸胸肌被驱赶,陈柔又气又冤,都想不分青红皂白打人了。
也就在这时邝仔推门进来了:“三爷找我。”
目光落在陈柔的手上,小屁孩儿,他虽然立刻别开了眼,但勾起了唇角。
他在笑,笑什么,笑她撩人不成反要被赶走?
陈柔翻身坐了起来,撇了句:“好了你休息吧,我去练枪。”
她当然一出门就扬长而去,下楼了。
聂钊犹还躺在床上,面色阴沉,呼吸透着一股子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