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和跟宋援朝,sam他们说话时迥异,也跟下午在床上时完全不一样,眼神还凶巴巴的,仿佛随时就能来记上勾拳。
聂钊故意再侧身,陈柔也顺势侧身,就被他挤到角落里了,搞不懂他的意图,她眼神有点茫然,但神情中依然带着那股子狠劲儿,暗暗的,她还攥起了拳头。
估摸着她要出拳了,聂钊说:“明早车就改装好了,咱们一起去码头看?”
陈柔干脆的说:“明天我是主枪位,宋援朝做副手,射击架按照我的身高来做,身高170cm,体重……52KG。”
再说:“您盯着就好,我还要练枪,就不去了。”
二楼目前就聂钊一个人住,邝仔会陪着他,走廊里一股中药味儿,那是邝仔煎的治疗痔疮的药物,聂钊出了电梯,还想跟太太说声再见来着,一转身,电梯门恰好关上,太太依然双手抱臂,眼望虚空。
他站在电梯口,白生了许久的闷气,回房洗澡去了。
陈柔练了一天的枪,虽说浑身肌肉酸痛,但也心情舒畅。
冲个澡再躺到软软的大床上,她发现其实还是做特警比当阔太更爽。
得,睡觉,明天继续新任务。
次日一早她和宋援朝依旧上靶场,聂钊则带着另外几个保镖去了聂氏位于维多利亚港的私人码头。
所有今天晚上要用到的车已经全准备好了,正在等待他的检阅。
总共四辆,包括梁利生平常代步的那一辆,清一色,全是白色的帕杰罗。
不过只有一辆加装了防弹钢板,那一辆也是今晚陈柔要乘坐的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