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她截止目前为止,虽然接受了聂钊诸多金钱方面的好处,也很敬重他,但对他的金钱整体还处于蔑视状态,能用无产阶级的眼光去批判的。
就比如这间酒店,她就得批判两句:奢侈,太奢侈!
不过很快她就批判不起来了。
她和聂涵进了酒店,才要上电梯,聂涵的大哥大响了。
她接了起来:“小叔?”
……
接完电话,聂涵撇撇嘴说:“本来我还想今天是Girls' Day,就咱俩好好享受一下温泉桑拿,奶盐按摩的,可是小叔说晚上要跟你一起吃饭,下午还要去裁衣。”
“裁什么衣?”陈柔一身运动服,觉得自己很舒服,不明白为什么要裁衣服。
“他说周六要去给警犬颁奖,你会很想去的。”聂涵说。
陈柔明白了,聂钊竟然还真的要去警局,给受伤的警犬颁奖。
怎么办,她确实想去,不不,她可太想去了。
给警犬颁奖,就为这事儿,她都无法再蔑视聂钊的金钱了。
上了电梯,聂涵又说:“对了细娘,嘉峪实在不想住学校了,可以回家了吧?”
陈柔反问:“他是不是在抗议,不想住校了?”
聂嘉峪读的是全香江最好的学校,跟时任政府那些白人高官的孩子在一起就读。
老外爱培养孩子的独立性,周内都是让孩子们住宿的,宿舍的安保等级当然也特别高,谁要敢窜到那种学校去绑人或者杀人,那惹的可就是时任政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