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鬼头昌,于峥嵘,陈柔要他们死的比鬼头荣和青头贝还惨才行。
否则她就对不住上辈子枉死的两个女孩。
现在陈柔还得安慰一下她的便宜丈夫,人家伤感成那样,不安慰一下好像不大好,她于是柔声说:“好啦,不论阿涵还是你太太,都不会怪你的。”
原身于他只有抱歉,聂涵是只要活着就无所谓,真没人怨他。
聂钊调整姿势,半个身子侧在座椅中间,哑声说:“但你是我太太,而在跟你结婚的时候,我还不懂什么叫夫妻间的爱与托付,这于你就是种亏欠,对不起!”
不爱不会觉得亏欠,但有爱,自然就会有亏欠。
他这话又让陈柔听到危险信号了。
因为他谈的是感情,而在上辈子,陈柔不但不缺追求者,反而,因为队伍里男性居多,追她的人不计其数,直到她三十多岁,当大姐头的时候,那些刚被选拔进来的,二十出头不知天高地厚的新兵蛋子们还会整天姐姐姐姐的喊着,追在她屁股后面,用尽千方百计,试图挑衅她的小爆脾气。
不过那种好办,不论再狂再野的男人,只要拉到训练场上,拿五六式冲锋枪,就像刚才描聂耀那样给他瞄个边,拿子弹给他剃个头,都会乖乖的夹着裤裆跑路。
可聂钊是,他打不了架的,陈柔一指头就能捣死他,所以吓唬他并不可取。
她还要担心会不会玩得太过把他给生生吓死。
那她要怎么拒绝他?
陈柔抽手,也躲开了聂钊愈凑愈近的脸:“如果有机会,这话讲给你太太听就好。”
如果原身还有魂魄,希望她能回来,她也能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吧。
聂钊回攥她的手摩挲,挑眉,眼神明亮:“我现在不就在跟我太太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