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香喷喷的清爽帅哥,聂钊还挺耐看的。
“叫我进来干嘛,有事?”陈柔问的是废话。
因为她不用猜都知道,这家伙跟只无时无刻不开屏的孔雀似的,是要跟她秀一下他在伤好之后,好容易养出来的一点小肌肉,跟湾岛仔一样,显摆一下他的Man。
但聂钊进了厕所,再换一双干净拖鞋出来,却说:“我猜老爷子要问东问西,你也不好回答,所以把你喊过来,免得你跟他一起待着尴尬。”
再看沙发:“坐下吧,刚才梁叔来电话,录像已经拿到了,他正在赶回来。”
所以梁利生在拿到录像后第一时间联络的不是聂荣而是他?
别看只是件小事,但要不是当初聂钊枪下留人放了聂耀,是办不到的。
因为梁利生只愿意给一个人赤胆忠心,而他原来忠诚的一直都是聂荣那个老大哥。
听说录像已经拿到,陈柔也没那么心焦,遂坐到沙发上了,又问:“吴耀祖呢?”
“我让梁叔放回家了,他一没钱二没了筹码,只有一条路,帮咱们做事。”聂钊说着也坐到了沙发上,陈柔的身边,唇角噙一抹微笑,也不说话,就只是看着她。
陈柔以为他想找个机会毛手毛脚,刚想放两句威胁的话,就听聂钊说:“别想歪,虽然我们是恋人,有亲密行为很正常,但既然你讨厌亲密行为,我不会勉强你的。”
他自己往边上挪了挪,又说:“我妈咪说过,只要真诚的人,就一定会被另一颗真诚的心所打动,我想只要我足够直诚,早晚有一天你不会再厌烦我的,对吧!”
事实上除了在杀掉鬼头荣那天晚上鲁莽了一下之外,聂钊还真没有再越过界。
而且陈柔并不讨厌亲昵行为,只是心理上有个坎,过不去。
聂钊话说的很真诚,又误解了她的心思,她当然要澄清,所以她说:“其实我并不反感亲密行为,也并不反感您,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