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的。”聂嘉峻说。
陈柔正好看到邝仔经过,又问:“老板还好吧?”
再看聂家姐弟:“上楼睡觉,十分钟后我检查入睡情况……立刻行动!”
如果脖子上有个口哨,她大概就要吹哨了。
聂涵最听话了,还揪聂嘉峻的耳朵:“愣着干什么,快上楼啊。”
邝仔没找到明叔,自己又指控不动几个孩子,看他们被陈柔赶跑了,这才放下心来,要去准备宵夜,并说:“陈小姐,老板在等你呢。”
陈柔点头,并说:“有粥的话给他搞点粥喝,他今天累坏了。”
邝仔能不知道吗,他可是中医,最会养生的,老板现在被他补的结实的不得了。
其实陈柔还是一种潜意识在作祟,她始终觉得聂钊受过那么严重的伤,是个病人,但伤筋动骨也就一百天,聂钊又还年轻,身体其实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但眼看太太一路穿过走廊而来,聂老板一想,领带一扯,躺到了床上。
……
陈柔推门进来,见灯黑着,聂钊已经躺在床上,就蹑手蹑脚往外退了。
可她才退了两步,就听聂钊艰难的哼了一声。
奔到床边打开台灯,她伸手先捂他的额头,柔声问:“你不舒服?”
又问:“要不要我喊医生给你?”
聂钊本是仰躺着,胳膊压了过妻子叫她也躺下,侧靠了过来:“我没事。”
所以他只为拉她躺着,这又是耍孩子脾气?
关键这种拙劣的泡妞小伎俩陈柔还真没识破,原因是曾经有无数想追她的人还来不及施展这种小伎俩就被她给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