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很正常,因为原来陈柔做警察的时候,也要再三督促,时时监督,否则的话,有些年轻,冲动,好胜的警察就会悄悄给犯罪嫌疑人上私刑。
不过她虽着急,程序得走,宋援朝目前是刑事羁押,最少也要待够48小时,时间待不够,哪怕提着一个亿进警署也换不出他来的,这叫程序。
陈柔看了看表,对聂涵说:“你先去上学,后天晚上12点咱们一起去警署接他。”
聂涵默默叹了口气,上楼去了。
聂嘉峻在昨晚被陈柔收拾了一顿之后乖了不少,默默跟在她身后。
陈柔一路走到卧室门口,打开了门,进屋直接进厕所,先冲了个凉再刷牙洗脸,洗完,换上家居服出来,见聂嘉峻站在临窗的妆台前在看外面,桌子上多了一束花,她还挺意外的:“你送的花啊,谢谢你。”
佣人常姐突然探头:“三太,跟原来一样,花是三爷送的。”
陈柔还没从聂老板说自己一死他就要新娶的愤怒中缓过来,连花都觉得可憎,将它端起来抱给常姐:“以后三爷送的花都放在走廊。”
再说:“早餐就送到这儿,我跟嘉峻少爷都吃。”
常姐接过花,放到走廊尽头的条案上,然后去准备早餐了。
聂嘉峻看陈柔要吹头发,遂把吹风机递给了她,然后往妆台上一靠,说:“其实原来嘉峪就跟我谈过,说梅夫人和她那个弟弟,梅叔之间,嗯嗯额额,这样那样。”
陈柔挤了面霜抹匀,回头看聂嘉峻:“但你觉得这一切跟你二叔无关,对不对?”
聂嘉峻默了片刻,来了句:“细娘,罪人不及妻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