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室一厅的格局,她连忙打开灯,接着脚下咯吱一声,低头一看,是颗扣子。
所以这是聂钊脱的衣服吧,他搞什么啊,为什么脱衬衣会把扣子脱掉?
卧室的灯关着,是拉绳式,陈柔正要拉绳子,听到丈夫的声音了:“阿柔,我没穿衣服。”
陈柔觉得莫名其妙,以为丈夫是要跟自己玩点邪恶PLAY,但她手摸到灯绳,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聂钊行动,于是啪的一把拉开了灯。
灯一开,聂钊站了起来,陈柔才发现他衬衫里头的背心是破的。
当灯被打开,他大概有点不好意思,抬手环上了胸膛。
西服脱在大门口,衬衣连扣子搞掉了,T恤都是破的,他这是在搞咩?
到底怎么回事,他发癫吗,一进门就把衣服扯的到处都是。
陈柔退到门口,双手抱臂,她需要丈夫给她个解释,看他到底是在干嘛。
聂钊没深吸气:“我进来看到浴室有水气,以为你刚洗完澡。”
陈柔想了想,捡起他丢在地上的衣:“你以为我在卧室,所以你就脱衣服了?”
是的,聂老板看到厕所还在冒热气,以为太太刚洗完澡,在卧室里等他,刹那间心潮澎湃,西服扔了衬衣撕了,打底的T恤都撕破了,结果一进卧室扑了个空。
陈柔再问:“破了就破了,你为什么不换睡衣?”
聂钊坦言:“皮箱被邝仔寄放在前台,需要我自己下楼去取。”
他的睡衣在楼下,需要自己去拿,而当他把衣服撕的乱七八糟,也就不敢下楼了。
这就是聂老板难堪又屈辱,还必须双手环胸,默默躲着的原因。
不过怎么说呢,衣衫不整还眼神躲闪的破碎美人,陈柔今晚看丈夫,别有一番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