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听头顶刺啦啦的响,才探头,兜头的冷水已经泼洒下来了。
聂老板的爆脾气要忍不住了,他要投诉,不过他才转身,一双温热的手腕挂上他的脖颈,是他太太,双唇已经吻过来了。
头顶又一阵哗啦啦的响,一阵喷洒的冷水之后又是烫水,滚烫的水。
聂老板吻到太太的唇,发现她的唇跟淋浴器里出来的水一样的烫,一样火热。
所以虽然他一开始表现的很差劲,但她并没有因此就笑话他,厌恶他,厌弃他吧,她像关心个孩子一样关心他,宠溺他,但同时,她也像别的女性爱上一个男人一样,也爱身为男性的他吧?
聂老板想都没想就把太太抱了起来,压到墙上了。
……
陈柔出宾馆的时候十点半。
这个点出去,当然就不能再回来睡觉了。
陈柔还挺诧异的,因为聂老板今天表现很不错,折腾了至少十几分钟,而且也不算粗鲁,所以陈柔除了那种被异物侵入的痛钝感外,倒没有别的不适。
要说好玩,或者说给她带来愉悦吧,大概有那么一两分。
剩下的就全是不适和痛了,但还好,陈柔天性坚强,最不怕的就是捱痛了。
她拿着奔驰车的钥匙,而她是连飞机坦克都会开的,虽然现在没有驾照,但她将来会有,而且驾驶技术没有问题,也更习惯在大陆开车,所以她是打算自己开车回去的,不过她也忘了一点,在这片土地上,有很多贪婪的,狡诈的,愚昧的,野蛮的人,但那只是少数,而绝大多数的人都质朴而善良,勤奋而热忱,而且是这个世界上最平和,也最讲诚信的人。
今天晚上有微雨,雾嘟嘟,潮乎乎的,风吹来透骨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