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也察觉到丈夫似乎不大开心。
但她不是那种特别温柔,细腻,善解人意的女性。
相反,她是个大大咧咧,非常疏朗的性格,所以她坦言:“我不好奇。”
其实是因为宋援朝一旦跟着陈柔单独出门,简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以及,今天聂耀做的事情确实让聂钊特别意外。
他也是个凡人,会紧张,会担忧,也会害怕,压力大的时候也想要点关注。
就想借着聂耀的事情跟妻子发作一下,讨她哄他两句,可她竟然不好奇?
聂钊生气了,语涩:“那我坦白告诉你好了,这次他必死无疑。”
陈柔本是挽着他的胳膊的,手突然下滑,勾上了聂钊的手指,但不是全牵,只用小拇指勾了勾他的小拇指,并笑着说:“你不会的。”
聂钊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
她就像逗孩子一样勾了勾他的小拇指,而在她牵上他小拇指的那一刻,他心里突然溢起一股很久都没有过的童真式的快乐感来在,而那正是他想要的感觉。
但他不知道妻子为什么那么笃定,他有点泄气,就继续嘴硬:“他真的会死。”
聂老板又要愤怒了。
因为陈柔一笑,跟在她身后的宋援朝也是一笑。
简直该死,他们俩之间总有一种不论他怎么努力都达不到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