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钊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而且这么晚了,他只想看一眼东西,然后就赶紧回家的,这个姓岳的请他太太,又是要干嘛?
大晚上的,凡事要讲效率,岳中麒看聂钊:“聂老板,要不您先上船看货,我和您太太这边还有点小事要处理,很快我们就能结束。”
宋援朝的嘴角陡然间就翘的像AK了,因为他发现了,老板在吃醋。
他牵陈柔的手:“阿柔,是什么事情,我陪你去?”
陈柔反勾勾他的小手指:“一点小事,我自己处理就好,陈,陈老板也在。”
一是被勾了小手指,二是说陈恪也在,这是双保险,聂老板说:“好。”
陈柔先找到梁思翰,问砂厂总共有多少钱,听说正好有三十万流动资金,于是让他打开保险箱全提了出来,全部装到了箱子里,又到聂老板在这儿的办公室,拉开办公桌下面的抽屉再一拍,从下面搞下一把小手枪来,紧接着,又问岳中麒要了一把匕首,她刚才还拿到了宋援朝的匕首,提着满满一箱子钱,拿着一把枪两把匕首,搞了辆快艇,她和岳中麒赶往了信号塔那边。
陈恪在,还有一个王宝刀,俩人在一艘快艇上,船中间还跪着一个女人。
看到陈柔,陈恪立刻下船迎了过来,责备的眼神瞪一眼岳中麒,又说:“聂太太,你站的远远的,看着就好,人我们来放。”
陈柔绕个大圈子,其实不是要放人,而是要让陈恪意识到,他哪怕武力再高,做人再忠厚,再义气如山,在即将来的改革浪潮中,他这种人也是要吃亏的。
因为他也是从很年轻就待在部队,接受的又是特别传统的教育,天性又太忠厚,这一重重的,全是致命的杀手锏,才会叫他英年早丧。
但道理不在于讲,而在于做。
她侧首,伸一指在唇边一嘘,再给岳中麒眨眨眼:想看我开飞机就听我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