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虎哥,阿蛤,鬼头昌,聂耀统统不认识。
他曾经以为梅潞是世界上最温柔,最善良的妈妈,梅宝山是他心目中最好的舅舅。
他们也经常告诫他,吸毒可耻,他永远都不可以碰触毒品。
但他们自己呢,他们竟然跟海盗和毒枭是同盟,而海盗和毒枭是怎么对待那些女孩子的,拿花儿一样的她们,又是当成什么呢?
聂耀终于意识到他的母亲和舅舅是多么肮脏和罪恶,意识到自己身上背负着多少的罪恶,可就在这时,一个那么年轻,正值花季的女孩却为了救他而死。
他痛苦,难过,无地自容,恨不能叫陈柔给他一枪。
但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仇,此刻他弟弟聂钊难得的,正在眉开眼笑中。
他买的苏式中型舰不但已经到货,经过一帮喷漆工24的奋战,它也已经由苏式的橄榄绿色,被喷刷成为了米国式的银灰色,质感一下好了不少。
应他的要求,安秘书正在带人做软装。
把整个餐厅里的东西全部抓掉,装上了柔软舒适的大沙发,冰箱也即刻到位。
聂钊精心挑选的酒和饮料也一瓶瓶的摆了进去。
安秘书足够细心,甚至把陈柔专属的生活用品,就连她在酒店备用的睡衣什么的都拿了来,其实如果时间够,他甚至能把床搬来,但老板催的太急,就没有搬。
就在外面的喷漆工作结束时,他也最后用袖子抹了一把本黑色的玻璃茶几,看聂钊:“boss,您看呢,这间房子您还满意吧?”
半圆型,同样本黑色的沙发,下面是乳白色的羊绒地毯,墙壁也专门擦过,倒是干干净净,但不太美的是,是原来的本色,要是时间够,聂老板想贴壁纸的。
毕竟外面刚刚喷完漆,味道还挺大的。
聂钊点头:“很不错,辛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