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组织之所以安排他当老大,是为了掌舵,掌握大方向。
他有一腔正气,整个队伍才能无坚不摧。
轻声叹气,她说:“好吧,锁起来,等到我下回来的时候再用。”
陈恪闻言,突然就笑了。
他有一口整洁的大白牙,一笑,跟黑人牙膏似的。
不怪岳中麒关注陈柔,他也一样,看着她的时候,就总会有一种仿佛看着自家闺女长成式的骄傲和操心,疼爱,她在的这几天,陈恪一直处于一种莫名的兴奋中。
当然了,她值得被关注,被瞩目,她是那么的耀眼,强大,就像毛爷爷说的,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一样,她要走了,岳中麒难过的躲房间里抽烟呢,不肯出来。
陈恪来送人,眼里也是热热的。
他总有种冲动,想拍拍她的肩膀,摸摸她的脸,告诉她她有多优秀。
可他不能,那太唐突了,他也不知道今番一别,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但她一句话突然就让陈恪开心起来了,且不说下回是什么时候,但是会有下回的,等她下回再来,她就还可以躺她舒适的大沙发,赤脚走她昂贵的地毯不是?
陈柔突然想到什么,在船上摇手,又弯腰递给陈恪个东西:“带给岳队。”
船马上发,陈恪说:“注意身体。”
又说:“勤加锻炼,也要记得吃饱吃好!”
天已经黑透了,船上没有开灯,随着一声长长的鸣笛,船要起航了,陈柔并没有说话,但不是因为她不想说,而是她突然想起中学时学过的,朱自清的《背影》,再听陈恪一声声朴实的叮嘱,突然间切实感受到,来自父亲的爱是什么样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