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吃白饭,都不干活是吧!白眼狼,自己娘被打,一个出来帮忙的都没有!”
“腿废了又不是嘴废了,劝阻的话一句都不说,我这是做什么孽了哦我!”
柳翠兰的脸她自己用水井里面的水好不容易泡的消了点肿,这刚说话才利索点,又开始骂人了。
“喊什么喊!老子让你干,你让别人干是吧!”
“我看你是还没被打好,今天老子就打死你这个贱人!”
周文木拿起地上被大妹周金花一脚踩断的半截顶门棍子,就对柳翠兰打了过去。
一声惨叫!惊的隔壁正在家对着镜子涂草木灰的周文森一个激灵,手里的半碗草木灰差点打翻了。
他大哥也就只敢和媳妇叫嚣了,刚刚咋不敢和大姐对打?切!窝里横的玩意!
周文森撇了撇嘴,继续对着铜镜涂抹着,丝毫忘了自己也不是也一样不敢还手么?
他媳妇说头发被薅秃的地方,涂上草木灰,这样可以快速的长出新头发,所以他正对着铜镜涂抹呢!
他大姐下手太狠了,小时候被压着打,以为自己现在都当爹了,大姐多少给他留点颜面。
好家伙!一点没留,下手更加凶残了,以后见面他一定绕道走。
他清楚的记得小时候,他爹还活着,因为跟一个俏寡妇眉来眼去,娘那个时候上山抓野兔去了,正好被大姐看见了。
打的那个小寡妇面目全非就算了,还用剪子把她头发剪的乱七八糟,让她没脸见人,然后他爹也被大姐拿着斧头追了二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