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会抢过他妹妹的手机，然后跟电话那头的小子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余娇都要笑死了，这样的明明是她没有见过的皮肤碎片，只在家里展示。

他其实是有一些自己的棱角的，在直播间，他半藏住的棱角在家里锋芒毕露。

他身上真的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就是娇贵又坚强，幼稚又成熟，有点像女生，又很man。

他长得像萨摩耶，看起来像眼角微微下垂的无辜小狗，笑起来甜的能腻死人，可他背地里烟酒都来，镜头前不露出来的皮肤身上全是纹身，他还打架。

跟白菜打架。

那天白菜眼角挂着块淤青，一看就被打的很厉害，余娇还以为白菜终于被他忍无可忍的前大姐打了。

余娇暗地里问明明。

当时他们还在直播，是绵羊在拉票，明明竟然就当着白菜和所有同事的面，用语音回她的消息：“我打的。”

余娇看到白菜看了一眼明明，胸口起伏了两下，又转过头。

明明又拿起手机说了些什么，余娇手机里掏出来一条语音消息：“他嘴贱，哥就喜欢治嘴贱的人。”

余娇知道，她的对话框只是一个工具，是明明用来说给白菜听的工具。

余娇觉得挺有意思的，扣字问：【他背后蛐蛐你啊？】

明明道：“对。”

余娇说：【那你没挂彩？】

他终于换成打字，不再发语音，偷偷摸摸给她发消息：【挂彩了，我的肚子快疼死了。】

余娇觉得明明很可爱。

白菜照着他的肚子打，他照着人家白菜吃饭的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