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欢道，“姐姐，那个人是我先前认识的一个高年级学长，他在上高二，不是什么男人，我们什么也没有。”

她逃课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是去跟人摆摊的赚钱的，她认识的那个男生也跟她一样，家庭条件不好，要自己挣钱赚学费。

所以姜欢就跟他一起在外面赚钱，他们年纪太小了，去兼职别人都不要，只能去摆地摊，或者去捡垃圾卖，要么去帮忙发发传单这些。

那个大哥哥还会帮她补课，比起在学校，姜欢更喜欢和那个大哥哥在一起，学校里的同学包括老师都对她充满了恶意，但是在外面，就算是捡垃圾，她也觉得开心。

只是没想到会被班上的同学看到，被他们胡乱造谣，姜欢就更加抵触去上学了。

可她又知道，姜沅希望她好好读书，对她寄予厚望，她不得不继续去学校。

其实她真的不想去，她真的好讨厌学校。

姜沅听着她的诉说，眼眶一点点发烫，“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你担心。”

告诉她有什么用啊，除了担心，为了自己焦虑失眠，什么用处都没有。

“对不起，是我没用。”

“不要这么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姐姐我说过，我会照顾你，就算你一辈子看不到，我就照顾你一辈子，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抛弃你不管的。”

姜欢说着，还故作欢快地说，“你看，我现在都十三岁了，时间过的很快，再过几年我就成年了，我可以去上班，去赚很多钱，让你过上好日，大哥我也会治好他……”

听着她滔滔不绝的憧憬未来，而姜沅的鼻子越来越酸，她说的这些，原本是该自己来做。

姜欢伸出手，给她擦拭脸上的眼泪，“姐姐，别哭了，医生都说了你不能老是流泪，你自己在家要按时吃药，那个药就在你床头的抽屉里……”

说到最后，姜欢得声音也染上了一丝哽咽。

姜沅努力将眼泪憋回去，挤出一个微笑，“好，我会记住的，欢欢，早点回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