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这会看的投入,脸上的神色也因为这些内容逐渐复杂起来。
皇帝也在此时将所有人重新召唤到百草园中央。
这是要开始考试了?
大臣们面色不一,有些人把握十足,有些人心有惴惴。
皇帝之前都是任由温妤发挥,他只需要给皇姐当好后盾就行,但此时,他开口了:“众位爱卿,正所谓,纸上得来终觉浅,朕给你们安排了一场大戏。”
他的话音落下,立马有禁军抬着一个大铁笼上了台。
铁笼里关着一个分不清男女的人,那人穿着死囚衣裳,眼眶深陷,脸颊像是被吸干了一样,瘦骨嶙峋到好像轻轻一折骨头便要断了,干枯如稻草的头发窝成了一团,稀少到只有一个拳头大小。
她缩在一处仿佛睡着了。
笼中的正是爱丽丝,那位曾经高傲至极,甚至放话要拿下大盛,让陆忍跪在地上求她的西黎公主。
温妤见状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了顿,尽管知道此人是谁,她依然因为她的模样而震惊。
只因不到半年时间,她竟然就变成了这样。
鸦片不足以达到这种程度。
这伽片的毒性甚至可以和现代纯度极高的毒品相提并论,想来是那原料底也伽比之罂粟的毒性还要厉害上许多。
想到这,温妤脸色忍不住泛冷。
尽管爱丽丝此时模样十分凄惨,温妤却升不起什么怜悯之心。
她不是圣母,俗话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想要对别人做什么,便要有承担被反噬的准备和决心。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西黎想要利用伽片这种恶毒的玩意对付大盛,他好好一个西黎公主又怎会走到这一步?
虽没有怜悯,但感慨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