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人说的话,肯定没好话。
因此那一刻很安静,也没人能想到苏锦意的“嘀咕”这么大声,显得他们倒有些刻意。
“咳咳,其实吧,我也没那么好挖。”白城雨有些尴尬了。
“白夫子,您听见啦?”苏锦意有些不好意思。
“你那么大的声音,我若听不见这不得有耳疾。”白城雨哭笑不得。
“白夫子,我惯没有小声说话的习惯,您莫怪。”苏锦意起身朝白城雨行了一礼,以示歉意。
“南山长,难怪您喜欢她,有您的风范。”姬长青说得很是诚恳。
“多谢姬山长。”苏锦意面带羞意地回道。
白城雨很想告诉苏锦意,你别当这是夸你呀,他在白鹤书院的时候,没少说你们南山长坏话,说她是只脾气暴躁的老狐狸。
但好歹是同一个书院的,多少还是要给点脸面。
除非,南山长真的把自己挖过来。
但白城雨的期待终究是落空了,南山长并没有提挖不挖他的事。
反倒白鹤书院另外一位秦夫子怒从心头起,指着苏锦意道:“小小妇人,居然对我白鹤书院的夫子出言羞辱,这便是你们英媛女学的待客之道?”
白城雨看向秦夫子,我,被羞辱啦?
姬长青知道秦夫子的性格,赶紧道:“秦夫子言重了,且坐下说话。”
人家当事人都没觉得羞辱,你在这里起个什么劲儿。
再者说了,白城雨不羁的事儿也没少干,别人凭什么就不能说他。
“姬山长,事关白鹤书院的名声,不能就此作罢。”秦夫子说着,还怒视了苏锦意一眼。
“秦夫子,您得亏是个夫子,若是位公爷,我还以为您要拘了我这学生去呢。”周夫子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