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之后发现郑娴不在座位上,一直等到先生开始授课讲经,郑娴的座位仍然是空的。
南风心中存疑,交头接耳,左右打听,但众人皆不知道郑娴去了何处。
好不容易熬到散课,仍然不见郑娴前来吃饭,南风坐不住了,跑去郑娴住处,却发现郑娴不在房中,随身衣裳和一干私人用物亦不见踪影。
南风与下和殿职事不甚熟悉,也不方便询问,便跑到山下寻灵喜子,灵喜子竟然知晓此事,“她母亲昨夜病故,她回家奔丧去了。”
“哦。”南风很是沮丧。
“你对她有非分之想?”灵喜子笑问。
“没有,没有。”南风摇头否认。
“若无非分之想,问她作甚?”灵喜子拍了拍南风的肩膀,“可惜呀,她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南风闻言疑惑的看着灵喜子,灵喜子说道,“她是官家之女,丧失父母,需丁艰两年,那时她已经大了,也该许配人家了。”
“师兄,她娘真的死了?”南风皱眉侧目,他怀疑有人不希望他和郑娴在一起,所以故意撵走郑娴,至于丧母丁艰,很可能只是借口。
“那还用说,那报丧的家丁还是我引上山的。”灵喜子说道。
“她认识那家丁吗?”南风又问。
“当然认识,接她的马车也是郑太医府上的。”灵喜子抬手撵人,“时辰到了,快回山学经,大丈夫何患无妻,若是他日你能晋身紫气真人,便想娶那公主也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