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没有回答胖子的问题,而是出言问道,“你这几天跟她们说过什么关于我的事情?”
“我想不起来了。”胖子抬手擦汗,天热是一部分,主要原因还是紧张。
“不用着急,慢慢想。”南风说道。
二人自小路上得大路,自大路进得城里,进城之后是中午时分,南风自街道上行走寻觅,祥云镖局的武人经常进城喝酒,要辨识他们也很容易,穿着短打,横着走,趾高气扬的就是。
南风本来是想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那个当日打他的吊丧眼,但找了半天也没遇到,最终只能重操旧业,偷了一名醉酒镖师的腰牌。
腰牌是木头做的,祥云镖局的镖师都有一面,他偷盗腰牌是为了栽赃嫁祸。
但腰牌太过显眼,唯恐太清宗众人起疑,他便将那腰牌的下部浸入水中,等其吃饱了水,塞到了其中一具女尸的身下,未曾浸水的一半裸露在外。
南风做这些的时候胖子一直等候在外,南风自东厢出来,又去西厢放飞了笼子里的鸽子,然后自己正殿和两处厢房放火。
“你怎么放火烧庙啊?!”胖子哭丧着脸。
“这是尼姑庵,不是庙。”南风拉着胖子快步离开。
“可是里面供的是佛祖啊。”胖子说道。
“是我烧的,又不是你烧的,怕什么,你赶快想,这几天跟他们说过什么事情,能想起来咱们可能还能住在这里,如果想不起来,咱们得赶紧跑……”
眼见事态严重,胖子大为紧张,“除了一些琐事,也不曾说过什么。”
“她们有没有问你我随身带了什么东西?”南风加以提醒,他知晓太玄真经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龟甲天书之事太清宗等人并不知情。
“没有,”胖子连连摇头,“我昨日只在除草时跟绝情师姐说了几句,她也没有提起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