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帮我译它出来,我请你吃酒。”南风利诱。玉清宗是不准喝酒,但上面准不准是一回事儿,下面听不听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莫闹,莫闹。”老法师不为所动。
“两壶。”南风加码。
“那竹简当真不是秘籍。”老法师有点动心。
“三壶。”南风再加码。
“女儿红!”老法师坐地起价。女儿红不是特定酒水,而是对埋于地下陈年老酒的统称。
“好。”南风落锤定音。
“明日再来,我译了给你。”老法师说道。
“不成,我要看着你译。”南风说道。
“好吧,搬桌椅过来,一旁伺候着。”老法师也不生气,他并不知道南风的真实意图,只当南风少年心性,将这捆竹简当做了记载有武功的秘籍。
老法师拿下竹简,小心铺开,提笔蘸墨,快速书写。
“原文也要誊写下来。”南风说道,他不敢将鹿皮示于他人,也不敢将鹿皮上的文字写下来找他人翻译,只能拿了原文和译文,回去与鹿皮上的文字进行比对。
老法师志在酒水,便遂了他的心意。
南风自一旁伺候笔墨,与此同时细看那桌上的竹简,细看之下才发现竹简上的文字并不是写上去的,而是烫上去的,故此才能保存多年。
为了让老法师尽心,南风便搜罗词语,赞其博学,老法师虽然知道南风在拍马屁,却也很是高兴,人都喜欢听好话,没人能够例外。
南风极善察言观色,很会哄人,平日极少这般不是嘴拙不会,而是不曾遇到值得他讨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