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有钱财,架子也大,不好说话。”南风说道。
胖子抬手挠头,“你究竟想干嘛?”
南风不答,驾车前行,穿过几条街,来到了东城和西城交界处的醉花楼。
“这是花楼,来这儿干嘛?”胖子又问。
“假装狎妓藏身其中,咱们是太平镇来的药商,很有钱财,架子很大,很不好说话。”南风再度叮嘱。
“能行吗?”胖子无有底气,这里人来人往,很不隐蔽。
“能。”南风正色点头,实则他这话是给胖子壮胆的,什么事情都不可能有十成把握,有六成就可以去做。
说话之间,南风将车停在了一处花楼前,此时已经是下午,花楼都开门接客了,有揽客的龟奴见到二人,冲二人招手吆喝。
“三哥,咱还是早点走吧。”南风冲胖子说道。
一听南风变了口音,胖子立刻会意,也改为外乡口音,“正事儿已经办完了,耍耍也不妨事。”
“那你去吧,我在外面看车。”南风说道。
那龟奴一听二人有寻花问柳之心,急忙跑过来招呼,言之后院可以寄放马车,二人大可放心。
实则南风早就知道这里有后院,听龟奴这般说,便顺水推舟,驾车赶往后院,中途龟奴撩开马车布帘偷看,南风趁机发作,高声训斥。
那龟奴唯恐跑掉客人,只在心里咒骂,嘴上却是陪着不是。
停好马车,南风随手扔给龟奴一块碎银,“我们这马金贵的紧,上精料,好生喂着。药材也给大爷看好了,少了斤两,报官拿你。”
眼见南风这般大方,龟奴喜笑颜开,弓腰弯腿儿将二人请进了花楼。
市井百态南风见的多了,装和气简单,装不和气更简单,进门之后一副富商大爷的架势,说话走路全端着,那些娼人自然知道他在端着,却以为他是富商佯装大谱儿,而不以为他是为了隐藏身份故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