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当兄弟的可真是贴心。”诸葛婵娟笑道。
南风不清楚诸葛婵娟所指,疑惑歪头。
“知道他是成了亲的人,还让他在家里住上一晚。”诸葛婵娟又笑。
“你这一天到晚的都想了些啥呀。”南风瞅了诸葛婵娟一眼,他压根儿就没往那上面想,只是感觉时间宽裕,不想胖子太过辛苦。
“想我的小汉子呗。”诸葛婵娟往上凑。
南风本来还在瞅她,听她这般说,也笑了,女人最怕扭捏作态,排除了那些虚伪的假装,婉约含蓄也好,爽朗直白也罢,都很可爱。
“夫君,累不累,奴家给你捏捏脚?”诸葛婵娟逗趣。
“可让你恶心死了,一边去。”南风纵身往北。
“别跑啊,等等奴家。”诸葛婵娟在后面追。
唯恐她追上来动手,南风跑的更快,“再奴家奴家的恶心我,我就一脚踢死你。”
“哈哈哈哈,小样儿。”诸葛婵娟好不得意。
胖子这建议不错,北面是上风头,位置也高,不但没有臭气,还能观察远处的情况。
事关重大,诸葛婵娟自然不会在这时候騒扰南风,到得山顶就恢复了常态,“道观下面想必就是那玄黄蟾后,沼泽里除了有毒的腐水还有很深的淤泥,不能下去,只能等它上来。”
“我刚才吃下的药丸能不能抵御它喷出的毒雾?”南风问道。
诸葛婵娟摆了摆手,“不能,不过我有别的办法,你不用担心腐水和毒气。”
南风点了点头,“那还好一点,不过就算不顾忌这些也不成,刚才我掐算过,它换气的时间很短,根本不足以令我从容进出。万一这家伙受了惊,势必加速下潜,我如果进了那栋屋子,就可能被它带进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