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唯恐自己心软,不敢与它对视,急忙移走视线。
“此物长短自在,软硬从容,”元安宁将短棍交还南风,“软硬长短当由持握力道决定,你且试上一试?”
南风伸手接过,右臂前伸,五指用力,短棍骤长两尺,此番不再绵软摇摆,而是刚挺笔直。
“有意思。”南风好奇之下奋力再握,短棍再长三尺,又细少许。
“直力则刚,曲力则柔。”元安宁再度提醒。
南风闻言,双手持握弯曲摇摆,亦不晓得哪一下应对了力道,六尺长棍陡然变软并再度延长,已有丈许。
山洞狭窄,不得随心尝试,南风便没有继续演练,“怎么收回去?”
“还待揣摩。”元安宁摇头。
“你怎么了?”南风疑惑的看向元安宁,元安宁额头和脖颈满是汗水,脸色也好生难看。
元安宁再度摇头,“没事。”
见她这般,南风好生疑惑,又见她右手以手绢包扎,便伸手去抓她右手。
元安宁躲避不及,被他一把抓住。待得解开手绢,只见元安宁手背上的黑点明显变大,先前只有谷粒大小,这片刻工夫已大如豆粒。
“为什么不告诉我化骨水会腐蚀蔓延?”南风焦急责问。
“没事的。”元安宁抽手回去。
南风也不多说,立刻收拾东西,那短棍延长的软鞭不会收回,便揉成一团塞进包袱。
“走。”南风背上包袱,拉着元安宁拾阶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