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是吓大的呀?”南风撇嘴。
南风不出言阻止,八爷就继续撕扯,禽鸟的羽毛也是连着皮肉的,生生被拔掉,滋味自然不好受,那白鹤惨叫不停,乃至哑嗓。
“别打它了,求求你饶了它吧,”蓝灵儿心急如焚,竟然哭了,“是我让它那么做的,你要罚就罚我好了。”
“罚你?”南风歪头看她。
蓝灵儿不说话,只是哭。
南风冲八爷抬了抬手,示意它暂停拔毛。
女人的眼泪是女人诸多武器之一,不过不是对每个男人都有效,南风歪头想了想,指着白鹤冲蓝灵儿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的坐骑怎么对它,我就怎么对你,同意不?”
蓝灵儿闻言先是一愣,待得反应过来,双手急抬,护住了衣领,“无耻,登徒子,不要脸。”
“你想啥呢,我就问你,同不同意?”南风冲八爷使了个眼色。
八爷本来就没拔解气,立刻又拔,白鹤又叫。
眼见白鹤叫的凄惨,蓝灵儿心疼大哭。
“你哭也没用,你爹离这儿好几百里。”南风说道。
“那是我爷爷。”蓝灵儿纠正。
“哦,我还寻思你哪儿来那么个老爹呢,哈哈,”南风放肆的笑,“你快说同不同意,再等一会儿你的白鹤就成秃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