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老爷没有欺负我们。”年轻女子摇头。
南风闻言陡然皱眉,皱眉不是因为年轻女子无意之间说出还有一些与她身份相似的女子,而是李朝宗没碰她,若是李朝宗的侍妾,倒是可以调戏调戏的,不是,可就不能调戏了,可不能中了这老家伙的美人计……
打定主意,便不再理睬那年轻女子,自顾吃喝,终究是有伤在身,只吃了少许就放下筷子,将碗碟递了出去,那瓶酒只喝了一半,留下了。
那年轻女子话也不多,收拾好碗筷,拎着食盒走了。
既来之则安之既是一种豁达,也是一种无奈,走也走不了,不安之也得安之。
该想的都想了,再想就是没用的胡思乱想了,既然没用,还想它干嘛,睡。
石室里非常安静,也无人打扰,很快睡着。
醒来之后尝试运行灵气,还是不成,位于经脉上的几处穴位郁结不通,尝试提气冲穴,也不成,经络不通灵气就不得运行,灵气不得运行,拿什么冲击穴道。
“要不要喝杯茶?”石室外传来了李朝宗的声音。
听得李朝宗说话,南风也不感觉意外,李朝宗可是太玄高手,耳目灵光,离得这么近,怕是连他的呼吸变化都能察觉的到。
“现在什么时辰了?”南风坐了起来。
“三更了。”外面传来了倒茶的声响。
“我被关了几天了?”南风又问。
“不过两个对时。”李朝宗答道。
南风站起身,伸着懒腰打哈欠。
打完哈欠,李朝宗已经将茶杯放到了方孔处。
南风走过去端起茶杯,将茶水喝了,“驴脸和猪头呢?”
李朝宗自然知道他问的是玄清和玄净,笑道,“回山去了。”
“天鸣大师呢?”南风又问。
“在外面歇息。”李朝宗答道。
南风闻言眉头大皱,天鸣子真的留下了,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