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打。”南风先动手。
见他这般说,天鸣子没了顾忌,他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假戏真做,连下重手。
南风被天鸣子踢倒在地,抱头辗转。
天鸣子屡遭南风戏弄,憋气窝火,而今终于抓到机会,连连踢踹,脚脚到肉。
就在他踢的正起劲儿时,却发现南风竟然又抱住了他的腿,还在张嘴。
“哎,哎,你这,啊……”
天鸣子本以为二人是周瑜打黄盖,未曾想他倒是周瑜,但南风不是黄盖,这一口下去,剧痛锥心。
有了前车之鉴,天鸣子便不敢抽身后退,而是揪着南风的头发,试图将他拉开,“啊,原来你才是属王八!”
南风自然不会说话,因为一说话就得松口。
李朝宗下来的时候二人正撕扯在一起,见此情形,李朝宗快步上前,出掌拍向南风后背。
这一掌倒是不曾使用灵气,但力道甚重,南风气息不畅,连声咳嗽,李朝宗趁机拉开了天鸣子。
“切莫打死了他。”李朝宗冲天鸣子说道。
天鸣子既气愤又窝火,其间还掺杂着几分恐惧,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些什么,只是指着南风“你,你,你……”
“真人息怒,”李朝宗说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真人乃是大德贵人,是一时疏忽方才遭了他们这些宵小的伎俩,好在他们不曾将人救走,也不必过分气恼。”
听李朝宗这般说,天鸣子气顺了些,一歪头,疑惑的问道,“李掌门,你的眉毛怎么了?”
李朝宗闻言好生尴尬,“咳咳,老夫也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