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上面下来一群妙龄女子,身穿绫罗绸缎,身形婀娜,姿色万千,连拎着食盒在内的高迎春在内共有七人,下来之后站立一排,面向石室。
“你个老东西,到底想干啥?”南风皱眉看向李朝宗。
“与你做媒。”李朝宗拉开了石室,“都进去,近处看的真切些。”
那群年轻女子鱼贯进入,再度列队。
南风瞥了众人一眼,转头看向李朝宗,“还有吗,这些都不好看,我没有中意的。”
李朝宗并不答话,转身将那食盒拎进了石室,“这里面有水米和点心,可供三日食用。”
“你到底想干啥?”南风喊道。
李朝宗笑了笑,“你分明知道,为何明知故问。”
“你要给我下毒?”南风皱眉看向石室里的那个食盒。
李朝宗没有答话,直到走上了台阶,方才转身开口,“这些食物是没有毒的,不过她们早饭所食米粥里有,救与不救,你自行斟酌……”
李朝宗言罢,不等南风接话,转身背手,拾阶离去。
那七个年轻女子得知早饭里有毒,吓的面无人色,抖如筛糠,畏惧李朝宗威严,亦不敢责备质问,一直垂头站立,直待上面传来了关门的声音,方才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高迎春与南风较为熟稔,上前两步,急切问道,“我们当真中毒了吗?”
南风挑眉看了高迎春一眼,点了点头。
高迎春闻言面色越发难看,语带颤音,“你可知道那是怎样的毒药?”
南风摇了摇头,李朝宗所说的毒,自然不是寻常毒药,而是催性诱情的春毒,这类药物也分好多种,寻常春毒忍一忍待得药力消减也就没事了,不过若是霸道的春毒,不得“解药”就会血脉偾张,气乱丧命,李朝宗用的自然是后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