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心里的那杆秤得准,人家给予了十两银子的帮助,不能只领一两银子的情。
至此,气氛比较沉重了,但南风并没有放弃戏弄元安宁的打算,皱眉静坐片刻之后,猛然站起,手指南方,“不好,那条水虺回来了。”
元安宁闻声,急忙自爬出水潭,穿戴衣物。
“哈哈哈哈哈。”南风得意大笑,可惜看不到,不然一定很有趣。
“笑甚么,快走。”元安宁简单穿戴,拉着南风向东走避。
见她这般,南风方才明白水虺真的回来了,“它距我们还有多远?”
“已经上岛。”元安宁说道,言罢,“它身上有鲜血残留,想必有伤在身,定会往水潭疗伤。”
“这家伙到底去哪儿了?”南风好生疑惑。
元安宁自然不能回答他的这个问题,拉着他,自东面下山,回归窝棚。
那条水虺自行回返,往水潭疗伤,此番伤在头颈部位,元安宁看的真切,当是锐器割伤。
浸泡了一两个时辰,水虺离开水潭,回到洞穴蛰伏了下来。
二人自岛上也不守吃饭的时辰,只要不饿,便不烹煮,除了山上的兔子,海边还有一些海蚌和一些不知名的海鱼,植物亦有,要区分野菜和野草也简单,野菜的叶子通常较宽,元安宁自然不知道这些,但南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