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点了点头,继续喝酒。
二人对饮并不是说几句才喝上一口,更多的时候只是喝酒,许久不曾交谈。
二更过半,二人酒坛皆空了一半,二人酒量不相上下,此时都已经到量了。
眼见长乐不想再喝,南风便说话引他继续饮酒,“明日大姐一定会来,你若有话想对她说却不便明言……”
长乐闻言皱眉摇头,“不用,我明天一早就走。”
“那可不成,难得聚在一起,你不能缺席。”南风正色说道。
长乐心情复杂,再度抓起了酒坛,连灌数口。
南风相陪,待得放下酒坛,问道,“这些年你有过女人不曾?”
长乐摇了摇头。
“时至今日你仍是童子之身?”南风问道。
长乐明显不愿回答南风这个问题,但他与南风关系匪浅,便是不愿回答,却仍然勉强摇了摇头。
南风刚想追问,长乐主动说道,“你以为她会主动与我说真话?”
有些话不需说的太透,长乐这句话南风听得懂。
长乐言罢,再度抓起酒坛狂饮猛灌,南风亦拿起酒坛再喝。
此番长乐一直将酒坛喝空,反手将酒坛甩向北墙,将那酒坛摔的粉碎,亦不说话,抓起放在一侧的窄刃薄刀,往已经坍塌的神像走去,神像前是他先前躺卧的地方。
待长乐靠着放置神像的石台坐下,南风也走了过去,拿起了长乐放在一旁的长刀,定睛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