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疯子肯定是成不得大事的,你还有别的什么法子没有?”诸葛婵娟更关心南风与大罗金仙的赌局。
“你有什么想法?”南风随口问道。
“你得告诉我你想干什么,想文斗咱就想文斗的法子,想武斗咱就想武斗的法子。”诸葛婵娟说道。
南风尚未接话,诸葛婵娟又道,“还有,你是想尽快结束,还是想多拖延一段时间?”
“如果你是他们,你感觉怎么做对你最有利?”南风反问。
“这还用问,肯定是杀了你对我最有利。”诸葛婵娟正色说道。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杀不了我。”南风说道。
“现在杀不了,不表示以后也杀不了,你得提防他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打着与你对赌的幌子,争取时间想法子杀你。”诸葛婵娟扔了柿子皮,歪头左右,无处擦手,就往南风袍子上蹭。
南风凝变帕巾出来,帮她擦手。
诸葛婵娟很享受这种优待,任他帮忙,“你别不信,我感觉他们不会真心与你对赌。”
“嗯?”南风应声。
“你别忘了,他们如果杀不了你,你输了之后耍赖,他们拿你一点辙都没有。”诸葛婵娟说道。
“我不会耍赖。”南风将帕巾塞给诸葛婵娟,抽手回来。
“我相信你不会耍赖,可是他们不相信,”诸葛婵娟说道,“赌得有见证人,事后督促双方兑现承诺,但他们找不出能约束和克制你的人,所以我觉得,他们不会真心跟你赌。”
“可以起誓,也可以公告三界,由三界共鉴。”南风说道。
诸葛婵娟摇了摇头,“你还是太实诚,成王败寇的道理你不懂?就拿他们先前偷袭你来说,你赢了,所以他们那是偷袭。如果你输了呢,人家那就是兵贵神速。只要你死了,他们怎么说都成,怎么说都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