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什么,”朱三爷冲耗子精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赢了才是造化,输了怎么办哪。”
朱三爷打过耗子精,又看向南风,“真人,你可是大罗金仙,说话可得作准。”
“作准。”南风点头。
“咱得事先说好,你可不能使用神仙法术。”朱三爷又道,言罢,突然想起一事,“我们下午打牌时,你是不是就在旁边看着呀?”
“那二人一直在暗中出千,我就算不把你的二万变成一万,他们迟早也会赢光你们。”南风笑道。
朱三爷此前一直在为诈胡一事郁闷不已,分明是一万,怎么就变成二万了呢,此番知道是南风所为,心中反倒释然了,“怪不得呢,真人,你是大罗金仙,不比那些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是决然不会使用法术出千的,对吧。”
南风微笑点头,“你不用拿话别我,放心好了,我不作弊。”
“好,何时开始?”朱三爷问道。
南风看向元安宁,元安宁摇头。
“我先去寻个朋友……”
见元安宁摇头,朱三爷猜到她不通此道,急切说道,“夫唱妇随,就请夫人搭局吧。”
“不成的,她不会。”南风摇头。
“你可以教她,夫人不比那些蠢笨妇人,定然一学就会,”朱三爷言罢,将牙牌塞给耗子精,“快去摆设。”
“你又拿话别我。”南风笑道。
朱三爷呵呵讪笑。
“好吧,你们去把那副牙牌好生洗一洗。”南风冲朱三爷摆了摆手。
朱三爷闻言,连声答应,追上耗子精,一起往海边洗牌去了。
对朱三爷和耗子精来说此番对赌是天大的事情,但对南风和元安宁来说不过是玩笑戏耍,也不非常看重胜负,在二人自海边洗牌时,南风又简略的将规矩冲元安宁讲说解释,俗话说会者不难,难者不会,会打牌的感觉很容易,不会打牌的一时半会儿还真摸不清门道,元安宁虽然聪慧,却不喜此道,南风重复数遍,她也只是大概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