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精愕然点头,它能察觉到自身的微妙变化,却又说不出是怎样一种具体的变化。
懵的不止是耗子精,朱三爷此时也是糊涂的,他摸不清南风的性情,也想不出他究竟要做什么。
南风冲愣神发懵的朱三爷摆了摆手,“把牙牌收起来,珍藏的酒水搬几坛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朱三爷茫然点头,冲一脸错愕的耗子精招了招手,二人收起桌上的牙牌,一起往屋后挖酒去了。
“此人可用?”元安宁低声问道。
“只是堪用。”南风随口说道。
元安宁点了点头,可用和堪用是有区别的,可用就是可以任用,而堪用则是勉强可用,说白了就是凑合着能用。
不多时,朱三爷和耗子精搬了酒水回来,酒器不是中土常见的陶瓮,而是两尺多高的木桶,开封之后酒气外溢,蕴带葡萄芬芳。
盛酒的器皿是银器,为二人倒上酒,朱三爷和耗子精也不敢落座,只在旁边站着,等南风说话。
南风抬手示意二人落座,转而将自己的情况以及与大罗金仙对赌一事说与二人知道,说完,端起酒杯浅泯品尝,容朱三爷和耗子精消化理解。
待得理清思绪,朱三爷小心探问,“真人是想派我出战吗?”
“你想出战吗?”南风反问,言罢,又问,“你敢出战吗?”
“只要连胜两场,就能晋身大罗金仙?”朱三爷反问。
南风摆了摆手,“三方出战,之前需要抽签决定对手,第一场你若能轮空,只需胜上一场就能晋身大罗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