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阿弥陀佛。”楼下传来了唱佛之声,宝正和尚生前是紫气修为,故此保留了宣唱齐全佛号的习惯。
南风越是不说,胖子越是疑惑,连番追问,南风只是不说。
“有种永远别说,憋死你。”胖子瞅他。
南风苦笑。
胖子见状,骂了一声,转过下楼。
“你干什么去呀?”诸葛婵娟问道。
“撒尿,被他气的尿急。”胖子骂骂咧咧的下楼去了。
待胖子下楼,南风延出灵气隔绝三楼,逐一看向楚怀柔,吕平川和长乐。
见他这般,众人心中紧张,忐忑回望。
“传音的和尚说了甚么?”吕平川强自镇定。
南风深深叹气,摇头过后撤去屏障,转头看向天桥,此时宝正和尚正在缓步走向斗法平台。
见南风欲言又止,众人心中生出了强烈的不祥,但他们却并没有追问,若是能说,南风绝不会不说。
“那和尚说了什么?”诸葛婵娟歪头看向南风。
虽然在问,却是无声发问,她曾经哑过,懂得唇语,也知道南风懂得唇语。
“传音可信?”诸葛婵娟问道。
“此人没有诓骗我们的理由。”南风说道,传音的老僧乃东魏护国寺住持灵远大师,他与此人虽然素未谋面,却对其甚是敬重,只因早年此人曾经三度传音指路止杀。再有,此人生性慈悲,淡泊名利,当年佛家胜极一时,中土四大名寺的住持有三位被朝廷敕封为护国法师,唯有此人看淡虚华,推辞不受。
诸葛婵娟没有再问,手抚额头,颦眉闭目,南风所说的只是一个结果,她此时想的是在怎样一种情况下才可能出现南风所说的,确切的说是老僧传音所说的这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