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不知道他给多少女伴洗过头?
这会儿,傅秉致帮她洗了头,等她泡的差不多了,把她抱出来,用干浴巾包住,放回床上。
又给她把头发吹干,最后,才拿出药膏来。
“这是什么?”盛子婳皱眉,对用药很抗拒,“我都说了,不用药。”
“这不是吃的药。”
傅秉致只当她是像小孩子一样,不愿意吃药。
正好医生也说,她烧的不算高,不愿意的话,就暂时不吃,多喝水、多睡觉,再观察看看。
他都由着她了。
可是,药膏却不能不涂。
“这个不用吃。”
傅秉致握住她的手腕,温声哄道,“涂在身上就好,你刚才不还疼的直吸气?”
盛子婳考虑了下,要是她一味拒绝,会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我……我有点渴了,你帮我倒杯热牛奶,行吗?”
“没问题。”傅秉致一口答应了,“涂完药就去……”
“你去不去?”
盛子婳没什么耐心,马上就发脾气了。
她还病着,眼圈连着脸颊微微泛红,眼睛里不知道是含着一汪水,还是团着一团火,水盈盈的要烧起来,那样的鲜活生动。
惹得傅秉致心口突突直跳,口舌发干,喉结艰难的滚了下。
于是,还有什么不能答应她的?
“好,我这就去。”
他一走,盛子婳便拆开药盒,打开说明书,仔仔细细的读了。
孕妇可用。
松了口气,那就没问题了。
即便没怀孕,她现在也是备孕状态,药不能随便用。
等到傅秉致端了热牛奶回来,房间里弥漫着股药味,他把杯子递给盛子婳。
“自己涂过药了?”
“嗯。”盛子婳捧着牛奶,有点烫,小口小口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