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贱?
对,他是贱!贱在不该对她这么好!
…
从银滩出来,盛子婳坐在公车上,渐渐冷静下来。
她得承认,她冲动了。
那俩人确实是恶心,可她是第一天知道吗?为了君君,她应该忍的?
居然没忍住?
有一点傅秉致没说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的内里,确实没变。
遇到事还是会急躁,这一点远远比不上姚茜凌。
失策了。
怎么办?
会不会,就此,和傅秉致就完蛋了?
他想要再找个挡箭牌很容易,可她的工具人,却非他不可啊。
难道,又要她回去讨好他?求他原谅吗?
闭上眼,往后一靠。
做都做了,先不想了,今天反正是没心情去‘伺候’他。
回到市区,先回了趟和煦苑。
君君好几天没见到妈妈,高兴的小嘴叽叽喳喳的,“妈妈妈妈!”
“欸,欸。”
盛子婳很配合,一点没有嫌聒噪,女儿叫一声,她就应一声。
一上午,她到哪里,君君都跟着,就连上厕所也不放过。
“妈妈。”
盛子婳在里面,君君就搬着小凳子,坐在门口。
“你怎么这么久呀?”
盛子婳哭笑不得,她要怎么说,是因为女儿跟着,所以,她有点障碍呢?
“君君乖,你去跟许嫲嫲玩会儿。妈妈很快出来了。”
“好的妈妈。”
陪着小粘人精君君吃过午饭,哄着她睡着后,盛子婳离开了和煦苑,去了舞团。
到了舞团,在职工通道的尽头,看到了白冉。
她不是一个人,在她身边的,是上次那位……司正泽?好像是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