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秉致扣住她的手，认命般妥协道，“你和钟霈，是被迫分开的，你一时忘不了他——我认了！”

“？”盛子婳讶然，他是这么认为的吗？

还有，她更不能理解的是，他既然这么认为，还要跟她结婚？

“傅秉致，结婚是儿戏吗？”

蓦地，她记起他们的第一次婚姻。

结婚对他而言，可不就是儿戏么？

“傅……”

“子婳。”

傅秉致抬起手，捧住她的脸颊，“我们结婚，我想跟你结婚。我们好好过，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结婚后，你把对钟霈的心思，往我身上移一移，好不好？子婳，让我成为你的丈夫！”

蓦地张开双臂，把子婳摁进怀里。

“子婳，你别离开我！我想成为你的丈夫，想和你永远生活在一起！我们结婚吧，嗯？”

“傅秉致……”

被他紧紧拥抱着，盛子婳有种窒息感。

恐惧感油然而生，推着他，“你别这样，你冷静点，好不好？”

“我很冷静啊。”

傅秉致稍稍松开她，“你觉得，我哪里不够冷静？”

“你……”

盛子婳抚了抚眉，有种无力感。

捋了捋思绪，“我这么跟你说吧，这样，我问你……你爱我吗？”

“……”

瞬时，傅秉致沉默了。

“呵呵。”

盛子婳低低笑出声，从他怀里出来，“结婚，是两个相爱的男女，打算共度一生，缔结出来的约定。你连这个问题，都回答不出来，却说要结婚？”

她摊摊手，“我们已经犯过一次错，同样的错，何必犯第二次呢？”

傅秉致蹙着眉，没说话。

“放心吧。”

盛子婳以为，他已经想明白了。“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过，也不会往心里去的。”

她看着他，示意他开车，“先送我去舞团，你再去公司？”

“子婳……”

傅秉致却猛然握住她的手腕，像个懵懂求知的孩子，眼底铺满了疑惑。

“我要怎么样，才算是爱你？”

他轻蹙着眉头，像是在问她，又像是自言自语，“我对你好，吃的穿的用的，都给你最好的，你想要的都满足你，这些，算不算爱？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