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盛子婳在一旁陪着她,她吃饭的样子,举止文静优雅,并看不出来精神有问题。
佣人准备的食物里,有医生配的药物,饭吃完,女人也困了。
盛子婳便扶着她,去到床上躺下。
很快,她便睡着了。
盛子婳替她盖好被子,合上了窗帘。
…
楼下。
“我要带她走!”
“不可能。”陆鹤卿极轻的哂笑,“她是我太太。”
“你太太?”
傅秉致隐忍着暴虐,讥诮的冷笑,“你忘了,你是怎么对她的了?”
母亲是怎么疯的?
他没有亲眼目睹。
可是,自他有了记忆后,那些年,小楼里传出来的凄惨的哭喊声,他是亲耳所闻!
“陆鹤卿。”
傅秉致深吸口气,薄唇紧抿,“她是对不起你……”
“……但是,你们在一起这事,就是欺负她!她生我的时候,才十八岁!她还是个孩子时,就跟了你!心智都没成熟!你敢说,你没有诱拐的嫌疑?”
傅秉致心脏绞了下,“杀人不过头点地,快三十年了,她过着这种日子……够了!你放过她吧!”
“呵,呵呵。”
陆鹤卿低低嗤笑,“孩子还是跟母亲亲啊,她没养过你一天,你却这么护着她。”
眯了眯眸道,“想照顾她?只要你回来,你可以天天见到她,你想怎么孝顺她都没问题。否则……”
语调一沉,“你带不走她的。”
抬抬下颌,指了指旁边随时待命的两排黑衣保镖,“你想要硬抢,也得问问,他们同不同意,是不?”
父子俩一时僵持住,楼上脚步声传来,是盛子婳下来了。
她站在楼梯口,面对突然安静下来的父子俩,指了指楼上。
“夫人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