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承志回过头来，朝着她，咧嘴一笑，答非所问，“姐，我没追上……没追上啊。湘湘走了，走掉了！”

“！”

盛子婳呼吸一窒，泪水充斥着眼底。

“承志……”

她不知道该怎么劝弟弟。任何语言，在这一刻，都是苍白无力的，毫无意义。

“呜呜。”

齐承志低下头，无助的像个孩子。“姐，我搞砸了，还是搞砸了啊。”

“……”

盛子婳没有说些大道理，只是抬起手，拉起弟弟的胳膊。

“跟姐姐回家，听话。”

盛子婳眼眶微湿，低缓的道：“未必能好的起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你会很难受，非常难受……”

但是，无论多苦多难，都会过去的，人离了谁，终究还是要活下去，日子还是会继续。

“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

回到江溪路，收拾了歇下。

临睡前，盛子婳接到了祁肆的电话。

“喂？阿肆。”

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盛子婳猜测，“是大哥回来了？”

“嗯。”

“是白冉吗？”盛子婳期待的问着，心跳突突。

“不是。”

意外，又不意外。

“哦……”盛子婳失落的应了声，半晌，才问道，“那大哥呢？他怎么样？”

“不太好。”

祁肆如实道，“其实，大少的状态，一直就没好过，不过是在强撑着。”

他道：“我们在回去的路上了，打给你，让你心里有个数。”

“我明白。”

…

山海城。

傅秉致和奚晨到的时候，包厢里已经热闹开了。

“傅二……”

秦衍之过来打招呼，看了眼奚晨，诧异道，“奚晨也来了啊。”

“怎么，不欢迎？”奚晨挑眉，耸了耸肩，“那我走？”

“那哪儿能？欢迎欢迎！里面请！”

“这还差不多。”

奚晨看一眼傅秉致，“那你们说话，我渴了，去找点喝的。”

“好。”

她一走，秦衍之朝着傅秉致意味深长的一笑，“今晚怎么带奚晨来了？”

“怎么？”傅秉致挑眉，“你还真不欢迎？”

“说什么屁话？”秦衍之摇摇头，“你难道不知道我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