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秉致心头一空。

这是真的……

离婚后的他们，竟然，成了这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

“为什么？”

傅秉致形容不好，此时此刻自己的感受。“难道说，离婚后，我们连朋友，都不能做了？”

“没必要。”盛子婳摇摇头，“大家都挺忙的。”

“？”

傅秉致讶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

“那我能问问……”

傅秉致脑子里有太多疑问，“我们是为什么离婚的吗？我们，感情不好？”

他这么问……

也算是吧。

盛子婳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对，感情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

傅秉致执着着，打破砂锅问到底，“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

“……”

盛子婳怔忪。

她是看出来了，确定了。

他当真，是一点都没想起来。

他知道了她，仅仅是知道而已。

“谁的问题吗？”

盛子婳想了下，“嗯……确切的说，都有问题吧。其实，我们当初，就不该结婚的……”

“什么意思？”

“我们的婚姻，是奶奶一手包办的，你并不情愿。”

说起往事，盛子婳眼眶微微潮湿，心底泛起细小的波澜。

“你心里，另有其人。”

“？！”

傅秉致愕然，这是他没料到的！

一开口，舌头打结：“第，第三者……？”

“不知道应不应该这么形容。”

盛子婳摇了摇头，“对你来说，也许不是，因为，你们是先认识的，一直以来，她对你而言，也都是最重要的。”

“……”

傅秉致薄唇微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舌头，“是，是……奚晨？”

“不，不是。”

盛子婳慌忙摇头，“不是奚晨，你和奚晨，是在我们分手后，才在一起的。”

“那是……”

“哎……”

被他一直追问，盛子婳叹了口气，“都是过去的事了，其实你没必要问的这么清楚。”

但他这样，是不问个清楚明白不会罢休了。

“那我告诉你吧，她叫‘姚茜凌’。”

“姚、乐、怡……？”

“对。”

盛子婳望着他，点头道，“她对你有救命之恩，和你一起长大，你对她很好，事事以她为先。即使，是在我们结婚以后。”

“最后，我们分开，也是因为她。”

“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