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烧鸭和烧鹅就端了上来,这个是提前烧好的,挂在窗口的位置,有顾客需要了。
对方便直接片下来一份即可。
端上来的烧鸭被烤成了蜜汁色,油光发亮,片成的烧鸭片,能看到金黄色的皮,白色细嫩的肥肉,以及酱红色的鸭肉。
酥香的烧鸭味,抑制不住的往鼻子里面钻,霸道的紧。
陈美娜率先给苗银花夹了一份,“妈,你尝下,这边的烧鸭和首都的烤鸭,有区别没?“
苗银花看了一眼陈美娜,陈美娜秒懂,“我也吃。”
她放了一块放在苗银花的碗里,自己也跟着吃了一块烧鸭,外焦里嫩,酥香可口。
不过。
她朝着苗银花说,“这个烧鸭的皮烤的不如那个焦,不过各有一番风味。”
苗银花吃的头都抬不起来,“好吃!”
这辈子,她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在火车上的三天四夜,她全凭带着的干粮,还不到第三天就没了。
最后一天,她舍不得花钱去买饭菜,全靠在车上喝水度过的。
这会吃到了好吃的,自然是顾不上了,给闺女夹了两块烧鸭上最好的肉后。
苗银花就开始一阵狼吞虎咽了。
陈美娜一看这,还有什么不明白啊,她也没问,只是,安静的给苗印花夹菜。
从头到尾她的碗都没空过。
到最后,苗银花一个人吃了半份烧鸭,半份烧鹅,猪杂汤粉和蛤蜊汤粉,全部都进了她一个人的肚子里面。
陈美娜有些心疼,“吃饱了吗?”
“要不要再来一些?”
苗银花打了一个饱嗝,“吃饱了,不能在吃了。”
“你呢?在吃点?”
她闺女都给她夹饭菜去了,自己都没吃。
陈美娜,“我买两个包子带在路上吃,我现在带您去裁缝铺子,做件新衣服,争取明天上午出发之前能拿到。”
不过,这里面就要多加钱了。
苗银花,“你在吃点?”
陈美娜,“我不饿,我早上九点多才吃的,到现在还没多久呢。”
在外面的时候,苗银花是拗不过陈美娜的,只能看着她去买了包子。又领着她去了裁缝铺子。
一路上,苗银花都在说,“要不不做衣服了,这实在是太花钱了。”
刚那一顿饭都花了六块五,这是吃金子啊。
陈美娜抬眼看着她,认真道,“妈妈,舅舅想见你,你只有过的好,他才会心里负担轻一些。”
还有苗银凤,一个一直把她妈妈当假想敌的人。
她的妈妈,不该比这种小人差啊。
这——
陈美娜的话,让苗银花再也没有拒绝的余地,“算了,都听你的。”
“你挑个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