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最终还是来到了窗户前。
打开窗户,寒风吹打在脸上,钻心刺骨的冷。
女孩一双清亮的眸子被风吹的隐隐有些发红,长发在寒风中凌乱起舞...
于是她将黑色连帽衫的帽子拉起来,拉链也拉到了最顶层,面无表情垂着睫毛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冷漠。
南茶只在窗户前站了几分钟,就转身回卧室了.....
而在她关上卧室门的一瞬间,窗户外很快的闪过一抹黑影。
紧接着一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抓在了窗台边缘。
透过苍白无温的皮肤,可以很明显的看到那只手上的淡青色血管。
下一秒,一双猩红的血色竖瞳出现在了清冷的夜里。
那双竖瞳在一轮血月作为背景的黑夜中,显得格外的妖冶魅惑,折射出诡异堕落的光芒。
祭渊整个人就借助一只手的力量轻松的吊在窗外。
少年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用黑色的尾巴尖小心翼翼的卷起了窗台上的一颗奶糖。
在变成堕落物后,少年的皮肤更加的苍白了,是那种不存在于世间的死寂的苍白,仿佛是冻在冰块里很久的人。
他很快将糖纸剥开来,把白白嫩嫩的奶糖扔进殷红的唇瓣中慢慢咬着。
那颗奶糖依旧是草莓味的,甜的甚至有些发腻,少年却翘着嘴角愉悦的晃了晃尾巴尖。
喜欢吃糖...
甜...
祭渊咬着奶糖,修长的指下意识的抚摸着耳垂上的那个血色耳钉。
这已经是他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了。
每当心底属于堕落物的疯狂杀戮的本能燃烧起来的时候,他就会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病态的偏执和占有欲在这一次却像是突然爆发的火山顶上涌出的赤热岩浆,无止尽的嗜血阴暗快要让他彻底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