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走到县衙门口,对守卫说:“守卫大哥,告示上说衙门在招收捕快,我是来谋事的。”
守卫见一个弱女子说要当捕快,想也没想就厉声说:“走开,这里是衙门,不是你找乐趣的地方!”
袁清面不改色:“我是认真的。”
守卫见她一脸认真,忍不住笑了:“自古以来就没有女人做捕快的,你是哪家的姑娘,你爹娘知道你跑这里来吗?”
袁清双手作揖:“来之前我已经与母亲商量好了。只劳烦大哥进去帮我通报一声,用与不用自有掌事的定夺。”
守卫见她说的极认真,而且也有点道理,反正自己也就是通报即可,于是进了内堂去了。
过了一会守卫出来了:“跟我进来吧。”
守卫带着她穿过大堂进入二堂,里面站了不少人,其中最显眼的是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坐在公案正中,约摸50来岁。
袁清一进去,发现所有的人都看着门口,仿佛早就等着看来的是什么样的人,有人低声惊呼:“还真的是个姑娘家。”
“真是滑稽,女人也想当捕快,怕是连虫子都不敢踩吧?”
袁清听着这些议论,心里也没当一回事,古代女人出来工作本身就是件惹非议的事,这个她心里明白。
穿官服的人也仔细地看着她,问:“姑娘,守卫说你要来衙门谋捕快的差事,可是真的?”
袁清大大方方地上前行礼,响亮地说:“回禀大人,是的。”
那人觉得很有趣,呵呵一笑:“本官为官多年,倒是第一次听闻有女子想当捕快的。”
“那我愿意做这第一个。时代更迭,也许数百年之后不光女捕快常见,女县令女丞相也不再是什么稀罕事!”
袁清的话惊到了在场的一群人,人群里发出一阵哄笑:“这哪来的小丫头在这大言不惭……”
袁清依旧不予理会众人的非议,继续说道:“大人,本朝的律法应该没有禁止女子做捕快吧?”
县令予以承认:“这倒不假,虽说女捕快不曾有过,但确实不曾有女子不得做捕快的禁令。不过这捕快可不是人人都做得了的,不但要胆大心细,还得身强力壮能压制住犯人。”县令指着堂内的七八个个穿着平民衣服的人说,“这几位和你一样是来谋此差的,稍后林师爷会向你们宣布考核要求,不论年纪男女都是一致标准,能不能通过那就各凭本事了,最终录用者为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