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两个人没发现能用的线索,只好先回去整理一下思路。
临走前袁清走进屋问王伦宝:“屋后树底下的纸钱是谁烧的?”
王伦宝仍旧半死不活地样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武阳提着味道很重的泔水桶,路过的人都捂着鼻子看了过来。
袁清笑着问:“大丈夫提着泔水桶是不是觉得很没面子?”
武阳满不在乎地说:“这不是一般的泔水桶,为了查案子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袁清觉得武阳这人性格真不错,也是个很不错的搭档。
“你有没有觉得王宝伦有点不正常?”武阳问她。
“什么问题?”袁清反问。
“我嘴笨说不清楚,我只是说感觉上。”
“这个怎么说不清楚呢,你只要说出哪件事、哪些举止让觉得不正常别人听了就清楚了?”袁清教他怎么样表达自己的想法。
“这样就行?那我说着试试。”武阳想了想,“昨天他一回家好像都没有找过父亲和兄长,只去了王氏的床前。”
“给他报信的人肯定已经告诉过他家中情况了,所以他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也不一定。”
“但是父兄死了他看起来也没有怎么悲伤,而且也没有向我们打听过任何事情,你不觉得奇怪?”
是有些冷漠。
派去码头打探情况的衙役说王伦宝昨晚都在码头上,半夜还起来搬了一个时辰的货,这样算下来他根本没有时间来回跑,没有作案时间。
武阳悄声问:“你说他是不是对他那个嫂子有点过于亲近了?”
“有吗?”袁清忘记了在这个时代男女授受不亲的礼制。
“没有吗?”武阳是个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