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翻了个白眼,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饭后颖儿嚷着要教祖母和袁清唱儿歌,袁清没想到颖儿唱的这么好。
她对在灯下缝补的柳氏说:“娘,你去打听下附近的学堂吧,我想让颖儿去学堂念书。”
柳氏停下针线:“你可当真?”
“我们颖儿这么聪明,每天这么玩了可惜,让她学点东西才好。”
“我们这个情况,还让颖儿识字念书,怕是别人要说什么,而且将来到了夫家也用不上……”
“关别人什么事,爱说什么说什么,反正我们听不到,要是真有胆量说到我面前,我倒是很想跟他们理论一下,颖儿的聪明才智怎么不配上学堂了?我们学文识字不是为了以后夫家用不用得上,是为了自己能明理,自己的人生可以自己做主。”
柳氏听到最后一句有些惊慌地说:“你现在说话口气越来越大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袁清也不想理论了,她知道在这个时代是没法说通。
“反正你去学堂打听看看,什么时候能进人,束脩的事就交给我,明天我就能领俸禄了。”
第二天一进衙门袁清直接去找了项仵作,问之前提回来的泔水桶有没有查出什么问题。
项仵作拎出一只僵硬了的死老鼠扔在脚下,袁清感觉到胃里一阵不舒服,她一把拉过武阳拦在自己面前,还是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武阳嘲笑她:“这时候倒像个小女子了。”
没办法,黄思齐从小就怕老鼠,长大后更是见了死老鼠就恶心,虽然自己还属鼠。
袁清掉头跑出去大喊:“我在花厅等你们!”
项仵作把泔水里的食物喂给老鼠,没多久老鼠开始变得呆滞,到了第二天老鼠已经死了。证明了泔水桶里的食物有毒,只是以当前的技术手段还不能判断具体是哪一种毒。
这也证实了有人在给王家的食物中投毒之后又纵火。
从所有收集的信息来看,和王大民父子结怨最深的是王伦宝,可是火灾当天王伦宝远在码头,没有足够的时间作案。
项仵作提醒:“但是投毒的话不一定能非要当天下手,凶手也可以提前就在米菜或者油里下毒。”
袁清觉得仵作说的有理,但是操作纵火的还是另外有人,在目前掌握的人员里实在找不出有嫌疑的。
袁清觉得还是要找王伦宝。